Paul:
这几天我空了就会来看看大家写给你的留言..原来你的年轻时代开始,就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读了你的故事,看了大家对你思念,我想你应该很开心…因为在每个人的心里,你都是那么优秀….
你很多年都没有回成都了吧。现在成都变化还是很大,我会替你多看看成都..
想念您
Paul:
这几天我空了就会来看看大家写给你的留言..原来你的年轻时代开始,就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读了你的故事,看了大家对你思念,我想你应该很开心…因为在每个人的心里,你都是那么优秀….
你很多年都没有回成都了吧。现在成都变化还是很大,我会替你多看看成都..
想念您
我認識Paul是在86年的秋天。那一年我在卡城大學上一年級,打算修讀計算機專業,所以選了計算機課程的入門課Pascal。當時Paul正在攻讀博士學位,也在系裡當助教。雖然他不是教我的課,但是他在電腦室裡值班的時候看到我們幾個華裔學生,總是很熱情地和我們聊起來。
那時我們做功課必須得用VAX電腦。雖然系裡有好幾個電腦室,但是我們這些一年級新生只能用指定的一個。記得我第一次要交作業的那個星期,幾乎每天電腦室裡都擠滿了人,到晚上十一點多還有人在排隊等著上電腦。一天我和另外兩個同學在排隊的時候,Paul走過來問我們:"你們的功課快做完了沒有?"我們告訴他根本上不了電腦。他看到我們挺無助的樣子,跟我們說:"我給你們用我其中一個帳號登錄吧,這樣你們就可以用別的房間的電腦了。"Paul就是這麼樂於助人,為別人解困。後來我們漸漸熟絡,週末的時候大夥兒常常聚在一起吃喝玩樂。那些是很值得懷念的日子。
正是因為Paul這麼善良,上天也不忍心讓他在人間長期受病魔的折磨。現在他已經去了極樂世界,到了一個沒有痛苦的地方,留下給我們的是許許多多美好的回憶。
鲍哥走了,走得好突然。我和家人在从Daytona Beach Shore 驾车回明丽苏达的半路上听说此噩耗,今天一月九号是鲍哥的葬礼之日,遥祝鲍哥走好。我和鲍哥是因为申请自费出国时加深认识的,1981年的最后几个月,我们常在一起聊天。他是重大77级第一个申请自费出国的,那时候的自费留学需单位各级直到省公安局的批准,麻烦极了,他为我的申请提供了很多宝贵的经验和建议。他当时一心要出国。我总认为鲍哥的长像和猫王相似(Elvis Presley),聪慧俊美,善于交友。前年和他从傍晚喝酒聊天到凌晨三点,方知其实那个年代的时代烙印或传统文化的影响在他身上极深,本应风流倜傥,但是坐怀不乱。但也这造就了他一身轻松的游侠经历,去了100 多国家和地区,雲游山水,饱览世界,也给他提供专心致志的机会并造就了他在学术上的成就。去年,有机会深一步的了解鲍哥工作成绩,他用他在数学上的造诣,为很有挑战的(可靠的)医学图像分割技术做出了贡献。非常遗憾在没有在鲍哥走前再次去拜访他,也很遗憾我们没有实现我们讲过的在Daytona Beach Shores 聚聚,还在想将来有的是机会,没想到他走得如此突然,令人好遗憾。鲍哥安息!
嗨,哥们儿,[快哭了]你咋就这么走了?来不急跟爱你的亲人和朋友们打声招呼就这样匆匆离我们而去,说好我们还要一起周游世界的,你不够意思…,[流泪]这些天无尽的回忆一直在脑海里翻江倒海…。[难过] 记忆像黑白的胶片,一幕一幕:成都鼓楼北三街那条长长通道尽头的灰色大宅院是你生长的地方,我们两家是世交,当你还在你妈妈肚子里,我在我妈妈肚子里时就注定了今生今世的缘份。我们几乎同一年来到这个地球上,绝顶聪明的你一直是我和身边朋友学习的榜样,记得小时候没看你多用功英文就会了,小提琴也没见你怎么练就可以拉马思聪的新疆之春了,读高中时有一天你交给我一扎手稿,说是你写的电影剧本,让提意见,还记得剧本的名字叫“梦”,这是一个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女主人翁叫什么梦。后来你考上了重庆大学数学系,又后来你在峨眉山的西南交大读研究生,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初期我们一起被招聘到深圳蛇口工业区工作,有一天一起去沙头角中英街购物,居然碰到了小时候的伙伴后来成了中国著名朦胧派女诗人的翟永明…。再后来你申请到了去加拿大留学的奖学金,你出国前的那天晚上我们在蛇口四海新村的南酒宿舍里告别,彻夜畅谈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后来的日子里你去了香港理工大学教计算机,这些年你又回到美国弗罗里达大学教书,成了美国南弗罗里达大学的终身教授。我们在香港,成都和深圳都有机会见面,13年前你到法国南部开会,还特意来巴黎看我,…本来今年7月我们相约曼谷一起参加陈思成导演和瑞士名表签约仪式,结果你因为身体原因改变了计划…。往事如烟啊,都知道人生最后有这一天,但真的,真的,真的没想到我们以这种方式告别…[流泪]安息吧,好兄弟,其实只是换了个空间而已,灵魂是永生的!…[拥抱][拥抱]?????武音 巴黎
蒋红忆鲍歌
晚上八点多飞机抵达迪拜机场。我连上WI-FI,习惯地打开微信,看到齐平和王岩给我发的微信,这是几个让人意外而心碎的字:
“鮑歌走了”。
“难以置信!” 我回复他们,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大概是四年前的三月,我因事要去佛罗里达奥兰多,临行前,王岩告诉我,鮑歌在佛罗里达一所大学当教授。听到这消息,我感到即意外又高兴。自从十来年前在香港见过他,一直是渺无音信。没想到他转了一圈又回到美国。我马上给他打电话,他也很高兴,邀我去他家玩。
在奥兰多办完事,我开车两小时前往他在腾帕的家。傍晚时分,我见到他和他妈妈已在房外面等我。我们拥抱问候,我说你怎么又回美国了。他笑笑说,回来当教授,年纪大了,想轻松一些。好多年不见,他发胖了,以前文学组的帅小伙变成了一个帅大叔。
我们在餐桌坐下。他说,今晚吃重庆火锅,把我乐坏了。他准备了我们吃都吃不完的食品,还有大瓶的红酒。我们边吃边喝边聊。从重大和文学组的岁月到文学组每个朋友的过去现在。我们还即兴给远在中国的王岩打电话聊了半天,朋友之情溢于言表。
他告诉我他去过世界上一百多个国家,用英文写了很多游记。我现在很后悔,没有找他要来读读,以他的文笔写出的文章一定很精彩。我看到他新婚的太太,开玩笑说,你终于结婚了。他说,人要经历做人的整个过程。最后一定要结婚生子的。你们都经历了,我也要经历。
老朋友相见是非常奇妙的感觉。很多年不见面没音信,但你见到他,还是那么亲近和随和,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不是因为第二天要赶回奥朗德乘飞机回波士顿,我们会聊个通宵。
凌晨五点我起床下楼,看见他已坐在沙发上等我。我们在匆忙中告别,我驾车在大雨中离开他家。他说,下次再来,多玩几天。
但现在永远没有下次了,好难过…….。
鮑歌,亲爱的朋友,感谢我们的相遇与相知。
你安息吧。
蒋红
2016年1月8日凌晨于迪拜机场
It was sad to hear of Paul's unexpected passing. He always expressed enthusiasm in his work and was helpful in transitioning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o within CSE. His caring attitude was nice to be around.
I have only had a few opportunities to talk to Paul since I joined USF last year. He always greeted me with a friendly, welcoming smile, and had a positive attitude that will be missed. My sincere condolences.
In loving memory of our time together at Chongqing University, with the Qingqing Literature Group
今天成都风雨交加,也许这就是天意吧!请把我的哀思转发给鲍姐。谢谢!惊闻噩耗,痛失英才。呼天有眼,唤地动容。还我男神,鲍歌永存。惜同学情,别梦依希。祝你走好,愿你安息。风雨相随,托我哀思!
I am not really close to Paul; however, I have met with him in many occasions during Chinese Cultural events. He is a pleasant and energetic person whom has great sense of humor and love life he lived in. He is a good teacher and scholar and it is sad to lost such friend. He will be missed. My condolences to the family and peoples who love him. His spirits will remain in this world and he still around us on this earth.
Cheng-Shih Hu
Principal of Tampa Chinese School